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很随意的直视着陆薄言,“我就是想用个特别的方法把你叫醒。” 第二天一早,苏简安是被冻醒的。
“和薄言有关的。”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,“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?” “是啊。”苏简安淡淡的应,“特别是你变得奇奇怪怪的这几天,我觉得两年真是太长了,不如我们现在就结束。”
“你。”陆薄言说。 陆薄言开车时不喜欢听音乐,所以以前他的车里一张CD都找不到,但自从苏简安上下班都坐他的车后,CD盒里就被塞满了各种CD,陆薄言也没说什么,偶尔还会和苏简安讨论哪个歌手的声音更好听。
她一出道就惹上这样的质疑和留言,对她的职业发展不是一件好事。 言下之意,她随时可以走。
苏简安永远不会知道,当时陆薄言就在她身后的不远处,陪着她站了一|夜。 苏简安刚刚降温的脸颊又热起来,坐庄的第一局就出师不利,输了陆薄言好几张百元大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