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有多少玻璃渣刺入了脚心,她疼得不敢再挪动半分,眼眶当下就红了。 陆薄言看都懒得看苏简安,把杯子放回侍应生的托盘:“给她换没有加冰的。”
苏简安微红着脸低下头:“懒得跟你讲。” 她承认她是故意的。
“跟我和小夕一样好啊。”苏简安不适的想挣扎,“你干嘛问这个?”而且,有必要靠她这么近来问吗? 经理果然面露难色,苏简安忙说:“没有座位就算了,我们换别的也可以。”
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,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,从专用电梯上去。 陆薄言只是要了一杯浓缩咖啡。
江边璀璨的灯火暗下来,失去华光的夜色显得更加暗沉,这座城市俨然已经陷入沉睡。 苏简安转身回去,发现陆薄言已经没在民政局门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