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媛媛突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:“什么数?姐夫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” “你怕什么?”江少恺翻开苏简安的联系人列表,“这个电话过去,不就能证明陆薄言是不是在意你了吗?”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怯怯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得陌生的男人,“你怎么了?” 陆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只能睡一张床的意思。”
狂风骤雨般的吻,又急又野蛮,实在不同于他平日里温润绅士的作风,他紧紧箍着洛小夕纤细的腰,把她按在自己怀里,不允许她动弹半分。 “不用去医院那么麻烦。”苏简安笑眯眯的说,“你们忘啦?我也算半个医生啊,动的手术甚至比一般的外科医生都要多呢!吃完饭,我给媛媛看看吧。”
老天让她长成这样,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? 她好奇:“你也没吃早餐吗?”
“你要去哪儿?”陆薄言问。 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难为她还能知道这是苏简安的电话,接通后说了几句她就拿不稳手机了,手机“哐”一声掉到地上,她突然开始咳嗽,秦魏拍着她的脸:“难不难受?知不知道我是谁?洛小夕,你清醒一点!” 媒体挖出来这件礼服是陆薄言专门请人为苏简安量身设计的,剪裁做工方面自然不用说,恬静温婉的气质也非常贴合苏简安,但韩若曦明显不适合这个风格。
“他……他是认真的吗?” 她希望这种好的改变永远都不要停下来,希望她可以和陆薄言一路走到幸福的终点站。
苏亦承几度迈不出去脚步他已经很久没有排队买过吃的了。 她轻微的鼻音还是让陆薄言察觉到端倪:“他提起你妈妈了?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算了,不合适。”尽管陆薄言可以不在乎所谓的礼貌,“再说了,言论自由。” 洛小夕很听话,每次都打扮得妖娆性|感,餐桌旁不管当着客户还是公司员工的面都亲昵地挽着她老爹,一口一个老板,她老爹差点被她气得心肌梗塞,解冻她所有的卡,让她滚滚滚。
有人在网上开玩笑:这凶手该不会是韩若曦的粉丝吧? “陆先生!这颗钻石您本来就是为了陆太太买的吗?”
“相亲啊……”洛小夕想了想,“十万!十万我就去。” 他问:“你知道我们之前的主持人也是他们?”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乖顺的苏简安,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真乖。” 她收拾好东西准备下楼的时候,房门忽然被推开,陆薄言径直走进来,似乎完全没有“这是别人的房间”这种意识,直朝着她的床走来。
白天的苏简安张牙舞爪,好像有着用不完的勇气,可陷入噩梦,她脆弱得像受伤的小兽,微微发颤的声音颠得陆薄言心里发疼。 “噢。”苏简安微微一笑,“你的车什么时候能挪走?”
唐玉兰见苏简安表情不是很对,忍不住问她:“简安,薄言最近经常很晚才回来?” “洛小姐,我们先帮你把玻璃取出来,会有一点点痛,你稍微忍一忍。”
“唔,那更有看头了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小夕也很擅长网球,她们对打赛况肯定精彩!小夕不会放过张玫的。” 苏简安愣了一下那这比什么珠宝首饰之类的宝贵多了好吗!
苏简安停在电梯门前的三四米处,望着即将要严丝合缝的电梯门,突然一阵委屈。 两人走出去等电梯,没多久电梯门滑开,里面居然有三个人洛小夕苏亦承和沈越川。
于是谁都知道了,也许来这里呆上几个小时喝一杯酒,人脉就又拓了一圈,生意又谈成了一笔了。 其实不难猜,当时苏亦承打来的电话是沈越川接的,沈越川肯定告诉苏亦承他在开会,如果苏亦承告诉了苏简安的话,那么苏简安很容易就识破他那个“刚好下班碰上”的借口了。
她舀了一匙粥送进嘴里,陆薄言想拦着她却已经来不及了,她被烫得哇哇大叫。 苏简安掏出那张黑ka的副卡,严肃的告诉洛小夕这是她以给陆薄言做晚饭为代价得来的,她两年的工资是48万。
苏简安看着休息室的门关上,踢开被子下床走到窗前,那道彩虹还挂在天边,色彩绚丽。 苏简安脑补了一下陆薄言用一张冰山脸耍浪漫的画面,摇了摇头:“还是算了,你有事说事就好。”